这姑娘, 怎么这么执拗呢?
曹现没忍住摇了摇头, 想说你们的小徐医生也没有办法。
他自己的胎记都还留在脸上呢。
等等!
曹现突然想起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他立刻扭过头。
面前徐清砚左右两边的脸颊十分光洁,哪里看得到半点胎记的影子。
曹现沉默了两秒钟, 又吞了两口口水, 他迟疑的问, “小徐, 你脸上原来的那块胎记呢?”
曹现问的问题也有些让徐清砚惊讶到了,昨天他来医馆时,就没有戴口罩。
而曹叔看到之后对他脸上连多看一眼都没有看过,更不用说问胎记怎么突然没了。
徐清砚昨天下午还以为曹叔见多识广,也知道祛除胎记的方法,所以才一点儿多余的反应都没有, 结果看这节奏,原来直到刚才, 曹叔才终于反应过来他脸上的胎记没了吗?
想到这里, 徐清砚忍不住擦了擦脸上的冷汗。
曹大哥说他爸沉心于中医,在其他方面都很迷糊这件事情果然没有说错。
“因为涂了药。”小含羞草回答,他又转头看向刚刚走进来的杜依枫, “办法有是有,但是
这里没有现成的药, 还需要重新磨药, 估计还要再等挺长一段时间。”
徐清砚看了一眼杜依枫脸上的胎记, 估计了一下需要多少药粉, 又算了算磨这些药粉所需要花费的时间。
将近两个小时,还挺长。
徐清砚也觉得让这位女士等两个小时不大好,所以思索片刻之后他道:“这位小姐,要不然,你先去看部电影吧,这附近没多远就有一家电影院,等你电影看完,再过来拿药,如果不想看电影的话,也可以去吃些东西或者逛会儿街。”
曹家医馆与A大很近,自然离大学城也很近,附近其他不说,美食街倒有两条,电影院也有一家,在外面度过两个小时的时间也不会特别难熬。
“好。”杜依枫点头。
在离开之前,杜依枫又回头看了一眼里面的徐清砚,内心生出感叹,小徐医生刚刚认真思考她怎么度过这两个小时的模样,看上去真的好软萌啊。
杜依枫很快就走了,曹现看着她的身影走远,又立刻走回到徐清砚的身边。
他的嘴唇动了动,“小徐。”
“嗯,怎么了?”徐清砚奇怪的抬起头。
“唉,没事。”
曹现想了想,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这个要求实在太无理,还是不要说出口的比较好。
曹现本来就是一个医痴,现在见到徐清砚他竟然有办法用中医的办法去掉胎记,自然也起了研究的心思。
然而药方这东西,大多数都是医者的不传之秘,在正常情况下,没有一个人愿意将自己苦心钻研出来的药方无偿的告知他人。
因此纵使曹现十分想要知道这药该如何配成,也还是忍住了说想要看配药过程的口,只是问,“小徐,等会儿你给这姑娘捣药的成品,能让我瞅瞅吗?”
徐清砚停下要去拿药的脚步,他转过头,娃娃脸上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没问题啊。”
不过,小含羞草眼睛转了转,真诚道:“曹叔,其实如果你想要知道的话,可以直接看着我怎么配啊。”
曹现有些发愣。
徐清砚的表情真诚,绝对不是耍着他玩。
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好,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的药方拿出来牟利的。”
对新药方的渴望战胜了曹现脑海中的其他想法,他只能口头上做出绝不做他用的保证。
“曹叔,我相信你。”小含羞草对着曹现笑了笑。
随后,在磨药的过程当中,曹现就坐在徐清砚的旁边。
他仔细观察着徐清砚加进去的药,还时不时的问几个问题。
徐清砚自然是一一回答,而他的这些回答,似乎也给了曹现不少的提示,让曹现原本局限在“疏”上的思路得到了开拓。
等到徐清砚将药磨完时,曹现已经拿着个本子写了好几页纸,研究那个药方老半天了。
看着摇头晃脑沉吟的曹现,小含羞草笑了笑。
他将黑色的药粉装进一个小瓷里面,等到他做完这些,杜依枫也看完电影姗姗来迟,徐清砚把刚刚装好的小瓶子递给杜依枫,同时又将敷药的要点例如水和药粉的配比,一天几次这些告诉给了杜依枫。
事关除掉脸上的胎记这种大事,杜依枫听的十分认真,完事之后,她问,“小徐医生,这药多少钱啊?”
杜依枫这问题问的徐清砚有点懵。
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药还要卖多少价格这种问题,因此杜依枫这话一问出来,就将小含羞草给难住了。
该卖多少钱才好呢?
太高不行太低也不行,小含羞草纠结许久,最后灵机一动,将祛胎记药的成本价格相加,又加了一点他花两个小时磨药的辛苦费,试探着道,“两百。”
杜依枫已经做好了这个药的价格会十分不菲的打算,却没有想到会从徐清砚的嘴里面听到两百这个数字。
她皱了皱眉,道,“小徐医生,你会不会是搞错了?”
啊,太贵了吗?
小含羞草正琢磨着减点辛苦费。
杜依枫说,“这也太便宜了。”
说罢,杜依枫不待徐清砚多说,嘴里自言自语着将小徐医生开的这个药的价格在两百的后面加了一个零,又自个儿找到医馆里面的收款二维码,把钱打过去之后,手里拎着药风风火火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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