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个精神不正常，脸蛋很漂亮，身材很好又光着身子的女人，常年相处之下，村里这些留守的老头能忍住吗？
徐娅的肚子就是答案。
老张走过去，替徐娅拉了拉被子，哄着说道：“徐娅，还认识小北吗？”
徐娅转过头，嘻嘻道：“老公，老公！”
“他是小北，不是立波！”老张劝了两句，徐娅还是老公老公的叫着，身上的被子又掉了下来。
“好好，他是立波，他是立波！”老张最后也没办法了，只能顺着徐娅来，又从兜里掏出一块糖，扒开后喂给徐娅吃。
“甜的！甜的！”
一块糖入嘴。徐娅眯起眼睛，脸上浮出幸福之色，人也安静下来。
老张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走过去，老张把被子下拉，露出徐娅的肚子。
徐娅的肚子向上隆起。看弧度，孩子差不多五六个月大。
有些诡异的是，肚子上遍布着一条条青筋，看着就好像是一条条扭曲的蛇。
老张将手放在肚子中间，轻轻按压，很快。肚子里面的孩子给了反馈，向上顶了一下，将老张的手向上顶起。
老张顺势移开手，对我道：“小北，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
我点点头，顶起的那一点，不像是婴儿的脚，反倒像是某种尖细的东西，比如蛇。
我现在有七成左右的把握，徐娅怀的是蛇胎，这让我有点怀疑，村里的人到底对没对徐娅干那些龌龊事。
“甜的！甜的！”
徐娅的呢喃声，让我的怀疑消散，变为了确定，一块糖，换来了徐娅的安静，老张刚才掀了她的被子，摸了她的肚子，她一定反应也没有。
这只是一块糖，如果是两块，三块呢？
我不信村里那些人不动心，事他们肯定是干了，但是徐娅为什么怀的是蛇胎？
“小北，徐娅怀的不像是人啊？”老张见我没什么反应，又添了一句。
我把被子拉起，盖住徐娅的身体，问道：“你们带徐娅去医院检查过吗？”
“没去！”老张为难的说道。
我的脸顿时拉下来，不带徐娅去医院，我只想到一个可能，害怕事情败露。
“小北，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想要把这事压下去，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徐娅带去医院，流掉孩子！”
老张一看我撂脸子猜到了我在想什么，马上解释。
我倒是没想到老张能这么坦白，直接问道：“为什么不去？”
“徐娅不去！”
老张苦涩的一笑，看了一眼徐娅。
这话一出，我立即明白，老张他们开始的时候还真想带徐娅去医院把孩子做掉。
“小北，你别生气，我承认，我们村肯定有不是人的东西，对徐娅做了那种事情，可到了如今，想要追查是谁干的，肯定是查不出来了，你说是不是？”
老张堆着笑脸，哀求的看着我。
我冷冷的看着他。老张这是明着告诉我，徐娅怀的不是人，被人侵犯的证据没了，查也没用。
“小北，救人要紧，我虽然懂得不多，但我知道一点，徐娅怀的不是人，不管是鬼，还是你说的蛇胎，生下之后，她能活吗？”老张盯着我的眼睛，诚恳的说道。
“对，你说的没错！”我点点头，笑了笑，心里已经判了老张死刑。
老张先是用没有证据来威胁我，进而用徐娅的命来威胁我，这让我不得不怀疑，老张是不是干了缺德事！
“小北，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不想这样，我是被逼的没办法了！”
老张突然叹了一口气，走到徐娅身旁，替她理了理头发。说道：“你看我是村长，可村里的情况你也知道，一共就那么几个人，你说我能管谁？我也就能管管徐娅！”
说到这，老张转过头，看着我说道：“徐娅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如果按照商量出来的办法弄，他们是不想管徐娅的，他们想让徐娅自生自灭，你看看徐娅那个肚子，一旦那个东西出生，徐娅能活吗？”
“活不了吧？人一死。可就一了百了了，这就是他们的想法！”老张略有些激动，眼底泛出几道血丝。
我沉默半响，老张说的没错，他的话暴露出来很多信息。
一是，别看他是村长。但有些事他说了不算。
二是，关于徐娅的处理结果，是商量出来的，他做不了主。
三是，侵犯徐娅的，可能不止一个人。否则的话，老张口中的“他们”不会做出让徐娅自生自灭的决定。
“行，这个活，我接了！”我侧头看了一眼徐娅，点了点头。
“小北，谢谢你。我代徐娅谢谢你！”老张一把拉起我的手，努力摇了几下。
“说说吧，徐娅怀孕，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还有，她怀孕之前，有什么什么异常？”我来到徐娅身前。掀开一点被子，盯着她的肚子看。
“徐娅怀孕是一个月前发现的！”
老张指着徐娅的肚子说道：“你也看到了，徐娅总是晾着上半身，肚子很多时候都是露着的，有一次我来送饭，发现她肚子上起了青筋。我这才发现不对！”
“那会肚子没这么大吧？”我问道。
“也大，但是不明显，你也看到了，徐娅一直在床上躺着，很少运动，胖一点很正常。我一直没在意！”老张有些懊恼的说道。
我想了想，把手放在徐娅的肚子上，轻轻按了按，很快，手心有了感应，有一个筷子头大小的东西隔着肚皮顶了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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